离开。
林薇钰上前,跟来时一样瞎招呼着,替看不见的人影开门,在门边待到白居易喊她,才回了屋。
看来元稹这个节点她是闯过了。
「替我收拾收拾吧,看着难过。」
这句话让林薇钰警铃大作,不顾形象的扑上去遮住满桌书信。
永远不要小看诗人们的泪腺脆弱度,从诗中两天一小哭三天一大哭就能看出,哪怕是感慨过往美好也能让这群浪漫生物掉小珍珠。
白居易见她如此,似乎觉得有意思,一扫Y霾的笑了一声,这才让她松了口气。
收拾着桌面,看着泛h的纸页,还真是张张都是别离诗,那句「看着难过」也不知是忍多久了。
看来她没猜错,白居易是和她一同对抗怪谈的立场,与其说是要求她别让白居易哭,不如说是白居易为了她的安全得对抗怪谈、忍着不哭。
「小钰,你要小心些,我们只能帮你到这个程度了。」彷佛在回应她的猜想,白居易人在喝茶,但话语不知为何飘进她的脑海中。
看来白居易的帮助受怪谈制衡,只能给到这儿了。
不过那个「我们」的意思是……乐天啊,人微之透明成这样了,你还惦记着啊。
收拾着,她边在脑子里偷偷嗑cp,脑子也不停运转。
这个怪谈还有个点让她一直不明所以。
规则表明刘禹锡在这个时间段Si了,她提醒白居易参加葬礼时对方的反应也证明了这点。但在白居易视角来讲,元稹还在,这就有点不符合历史了。
而且刚刚两人的对话内容,顺序也乱糟糟的,这里的时间线不会是乱的吧?
「先生,今年是几年了来着?」这般想着,好奇心起,她忍不住向白居易打听。
反正规则不提,肯定不是瞬间致Si项。
「会昌二年。」白居易不疑有他。
是刘禹锡卒年,也就是说,白居易生命倒计时仅剩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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