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时间上的,也是范围和程度上的。枭雄不能把黑屋子下面的地板都撬了吧?我们至少还可以留下来做个垫脚;枭雄不能把黑屋子门口的河水改道了吧?我们还要用河水来清洗和煮饭;枭雄不能把黑屋子旁边的梧桐树砍倒了吧?我们还要留得梧桐树,好引金凤凰呢!
所以,左既有时间限制,也有内容限制,它是在一种可控可管可追溯可溯源,并且可逆的条件下发生的。我们反对一根杆子戳到底,我们反对犯无可挽回的错误。我们寄希望於枭雄,我们希望他在武汉为我们打响莱克星顿的枪声,但我们不会赋予他无限制的权力,他的权力始终在一种规则的控制之中。如果他超过了这个规则,我们可以立即叫停,一票否决。
有的人会问,左了以後又怎麽办?继续左还是转向右呢?右了过後是不是又是左呢?还是那句话,自有天定。左很快会结束,然後我们会迎来一个盛世,这个盛世是我们幸福的时代。在这个盛世里面,大多数人都会活得好,活得幸福,活得有滋有味。至於这个盛世是左的,还是右的,或者以後又是左的还有右的,由历史学家们去慢慢分析和判断。我们活在当下,我们活在神的恩遇里面。就很好,很吉祥了。
还有的人会问,这个枭雄是谁?他叫什麽名字,现在在哪里?我可以回答最後一个问题。他现在就在湖北,在武汉。至於他叫什麽名字,其实并不重要。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无论代号叫什麽,我们知道他是一个我们必不可少的用左的方式去解决问题的人就可以了。所谓枭雄,是不是就是一个暂时的英雄呢?他可能会面临争议,甚至会被否认是个英雄,但终於我们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很厉害,即便不是英雄,也是枭雄。这就是我对他的评价和思考。
我现在的处境很糟糕,不仅我的处境很糟糕,全T中国人都进了这个黑屋子,只不过我是被挤压得最惨烈最悲剧的那一个。我需要有一个枭雄来救援我,即便你们认为我很自私,但我也不能否认自己内心的这种渴望。一个即将落水的旱鸭子,你们有什麽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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