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看着整排的相框,伸出手将其中一枚歪斜的相框摆正,他想了想以後又拿起其中一个小相框坐入沙发,将相框放在扶手旁的圆桌边。
正对着自己的是一对穿着白sE睡衣的姊弟,披散头发对着镜头留下居家休闲的剪影。
小时候的自己笑得很开心,曾几何时笑容少了?不是不笑,而是稀少了,但是记忆中,相片里的姊姊只会对着拍摄者弯起似笑非笑的线条,姊弟都是厌恶拍照的X子,只有家人方愿意配合。
年纪愈小,照片愈多,那时还在一起的家人,三不五时留下各种值得列入档案的纪录,或许是当时父母已经有了分离的预感,拚命地制造一些温暖回忆。
白羽依稀记得,现在挂在他房间的肖像画,是小时候白袖为了取材,强迫将自己染金发,并且用成套漫画利诱得来,事後新发成为两sE极为奇怪,发根长得快又不yu留长,只好整头剃光,还曾被安卓尔嘲笑。
家中日历还停在某月某日,自砖屋闭锁後就不曾撕取,白羽总想着要记日,却每每健忘,於是一直保留在当初砖屋关闭前的模样。
只不过,一个人留守老家,却从没尝过这样的静默,平常还会伴随另一个人或多或少动作出的杂音,夜黑雪狂,书页声和壁火共存,万籁不断,唯独没有某个人和自己对话。
家中没有影音与通讯设备,倒是一架子书和字画,只有文字相伴,少了声光影音g扰,时间流逝得更慢,白羽放弃凝视相片,摊开手中的书页,思维却开始神游。不知学园里认识的人们,现在正在做什麽?
夏族旧历年快到了,破流应该是欢天喜地等着领压岁钱,然後忙着大扫除翔云道馆。虽然玄宗夫妇热诚邀请白羽在他们家度假过年,一同吃年夜饭围炉,但金窝银窝b不上自己的狗窝,白羽还是想回老家。就算今年得独自留守,但整顿半年多来无人居住的砖屋也是一件重要工作,这是少年的使命感。
一个人在家,他就没有像破流那样,买一堆烟花Pa0竹大闹特闹的心情,
-->>(第2/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