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让她很担心,而贝多和坦脸上那些抓痕,要是真的留下疤痕可就太遗憾了,尤其是坦,那样绝对是暴殄天物。
「真要说的话,我们之中最有事的就是你这ㄚ头。」
零用力的戳了一下正在为众人感到庆幸的缇菈,指着她被缠成粽子状的脚踝,脸上的表情是好气又好笑。
「你这颗粽子脚只是伤到骨头,虽然没断,休息个一、两天也能勉强走路,但是要完全好的话得等至少一个星期,这还只是我的推算,说不定真正要复原得等更久的时间。」
「可、可是……」冷不防地被戳中额头的缇菈,摀着泛红的那处不高兴的反驳,「零大哥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怎麽只说我一个?」
「我是手受伤,又不是脚,好歹还可以自由走动,而你……」零说到一半突然蹙眉,闭上嘴巴不再开口,脸sE变得更难看。
缇菈原本还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纳闷地看着不再作声的零,在注意到他受伤的手按在腹部,额上还隐隐渗出薄汗时,依稀想起他好像有开过自己的五脏六腑大概移位的这种玩笑话,立刻就猜到是怎麽一回事。
猛地抓住那只手避免对方继续这种与自残无异的动作,她脸上止不住担心的问:「果然是有内伤?」
「……没事。」零莞尔一笑──虽然脸sE有些苍白──拍拍缇菈的头,像是对待小孩子似地安慰她,「放心,只是今天内连挨了三次攻击,肚子正在向我抗议,休息後就没事了。」
完全不像休息後就会没事的样子……不过这个第一次和第二次好像就是自己造成的,虽然第一次真的不是故意的,但缇菈还是感到有点愧疚,因为那时候她可没有想好好道歉。
「抱歉……」
零看着顿时垂头丧气的她,静默良久,忽地开口说:「我和我的姊姊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三岁时T弱多病的母亲也过世,我们姐弟俩成为孤儿的两年後,被义父带回苍玄门抚养rEn……」
他并没有说什麽「不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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