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就算你能轻易拥有世间万物的一切,你的信仰对母亲而言仍一文不值。」
裴云致在这一刻感受到了莫大的震撼,对於月形光切的事情他有所耳闻,太yAn花在画像的问题上与他对接时有提到月形光切,他在搜寻画像和【母亲】的时候,在几次的事件里也都有见到月形光切的身影。
他可以很肯定地说自己对月形光切的了解绝对不亚於他身边这个看起来还一头雾水的尤利亚,但现在是怎麽回事?为什麽对方会如此决断的贬低他所拥有的一切?信仰的判定究竟是什麽?所谓的经历又该如何才能感动那位神灵?
是因为神使的身份吗?裴云致心中咬牙切齿地质疑着月形光切的身份,只因为幸运被母亲选中而担任神使一职,就能这麽高高在上的驳回他的请愿吗?
「我希望能够为母亲献上一场祭祀活动。」裴云致哪怕怒火中烧了,他的声音仍旧是克制的,但在月形光切眼中,他的矜持根本毫无意义。
「祭祀仪式只是人类用来满足自己的一场演出,或许你可以藉此感动数万人,但却永远无法打动母亲,所以不要想了,这从根本上来说就只是自我满足的丑恶行径。」月形光切冷漠的驳回他的诉求。
别想了,谁都不准再唤醒母亲,他历经了多少事件,承担了多少罪恶,最後才成功让母亲乖乖地回到收藏室里,他不允许有人再觊觎母亲。
「这究竟是你的私心,还是母亲的旨意?」裴云致冷静地问道。
明明不是母亲的信徒,却胜似母亲的信徒,他狂热起来连月形光切都感到讶异,因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人分明不信仰母亲,他只是想要利用母亲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我的私心就是母亲的旨意。」月形光切说着,余光看见了桌上未动分毫的茶饮,他甚至没有经过大脑,就这麽突然转移话题了:「你不喝吗?那很好喝的。」
裴云致本来逐渐变得凝重的心情忽然就停滞了一下,心神因为这毫不相g的话题被扰乱几分,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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