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提斯那边,将自己的轮椅拉过来之後,他移动到轮椅上,离开了这间研究室。
【我帮你解除危机,你不开心吗?】
母亲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脑海里,现在他都不意外自己能够听得懂这种诡谲的语言了,因为他自己也能说出旁人听不懂的呓语呢喃了,状况差劲到一定程度之後就容易让人摆烂,他现在就是已经完全放弃对自身情况的抑制了。
「它碰了我难道我还会出事吗?」月形光切故作无奈的说道:「您没有必要出面。」
【那你为何想揍它又不敢揍它呢?】
「??因为觉得碰了它之後,我的躯壳会发生变化。」
【你又能蒙骗自己到什麽时候呢?】
「??直到我真的彻底放弃为止。」
母亲不再多言,月形光切松了一口气,很好,这样很好,别再多事了,虽然他这样自欺欺人看起来挺可怜的,但母亲喜欢就好,因为喜欢就代表着母亲不会再g涉太多。
月形光切感觉到仪式生效,一件又一件的收容物被他轻易的收藏起来,心中的空洞逐渐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感到安定,他甚至想不合时宜的停下来,欣赏自己抢来的收藏品。
就在他还沈浸在这份安定感的时候,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出神,他下意识的转过头,正好直面了显得震惊又愤怒的阿芙萝拉。
她的背後还站着许多的员工,那些都是在她的保护下得以安全的人员,所有人都看到了月形光切——一个本该被好好收容的W染物。
「好久不见了,阿芙萝拉部长。」月形光切歪了歪头,主动打招呼,他说:「你的特X果然很可怕。」
哪怕是此刻他看起来再怎麽稳如泰山,都无法忽视他现在感受到的刺骨般的锐利,那种尖锐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根针扎在他的身上一样,让他感到疼痛。
「是你做的。」阿芙萝拉面容冷峻的说道。
她做出起手式,面对月形光切,她打起了十二万分的JiNg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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