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外面观察,这是第一条守则。」
「靠近观察的话能更??」安提斯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不行,如果你真的很想进去,必须写申请。」
「??我知道了。」安提斯收回目光,率先转身离开了。
神使大人,不知您现在究竟在哪里,有没有找到能够完成委托的方式,又是否还顺利。安提斯一边走着,一边想着。
而被尤利亚跟安提斯念叨着的月形光切,此刻正与母亲面对面,尽管还是看不到,但他感觉得到母亲鲜明的存在感。
这前所未有强烈的存在感让他变得十分安静,他已经维持这样的状态很久了,母亲也没有跟他搭话,他们就只是安静的面对彼此。
【那个孩子对你来说很特别,是因为他你才如此动摇吗?】
直到今日,母亲终於跟他“说话”了。
「母亲说笑了,我只是想更加靠近您而已。」月形光切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说道。
【说谎的你看起来也十分可Ai呢,你在试图包庇他吗?这都让我开始好奇他究竟有多好了。】
「您只需要好奇我一个人就够了,您将目光移向无关紧要的人,我会吃醋的。」月形光切轻声说道。
【好吧好吧,那让我们回归正题。】
月形光切感受到了某种东西蔓延上来,覆盖他全身,令他感到窒息的痛苦。
【说吧,这次你想要什麽呢?】
【我想要这里的收容物。】月形光切顿了顿,补充道:【全部的收容物。】
内心的漏洞越来越大,再不丢点什麽东西进去弥补消耗,界线会变得越来越模糊,他与母亲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是十分稳固的收藏家和收藏品,而是随时都有可能会翻转的猎手与猎物。
现在的他是收藏家,母亲则是收藏品,但如果界线因为他的慾望得不到满足而变得模糊的话,慾望就会轻而易举的反噬他。
就好像天秤一样,一侧是慾望,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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