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只是静观其变了。」
刑老默然片刻,喃喃道:「你要提前动了,是吗?」
「不是动。」风裂低声回应,「是要让裂提可以安全,上次事情过後,我只求一隅平安。」
刑老闻言不语,只紧抿薄唇,半晌才低声道:「那崇隐……你看他怎想?」
风裂眸光微沉,语气少有地带上讽意与不忿:
「崇隐那人,素来刚愎自用,自负观元镜可窥万象,便以为能驾驭一切。如今宗内现息灾之徵,他不驱除、不隔绝,反将其幽闭观察,我看——他是打算要利用那息灾T。」
刑老眉头微挑:「利用?」
风裂冷声一笑:「自古以来,息灾T所至,无不是灾厄蔓延、宗门灭绝。他倒好,竟妄想将其为己所用,或许还想藉此压过其他感宗——甚至……侵蚀其他宗门。」
「观灵宗素与听藏门、幽息殿有嫌,如今若真掌握息灾T……」刑老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再加上若有夺息宗暗藏其间——这一局,就不是宗门内乱这麽简单了。」
风裂缓缓起身,望向山外晨曦初升,语气如寒铁般沉重:
「我不信崇隐真看不出那灵息已开始逆转,只是他自以为能压住——就像当年某些宗门误信万象轮可控,结果如何,你我都记得。」
刑老点头,低声回应:「若他真起了妄念,那b夺息宗还要可怕。」
风裂沉声道:「所以这次我才让陶榔前往罗堂,不只是为通知罗胖子,也为走通一线——若观灵真出事,真味楼恐成唯一能稳住北境之枢。」
此时,观灵宗,禁谷之侧。
夜sE沉沉,观元镜塔上镜光微动,如波如烟。近月来镜中频频浮现异象,时而扭曲,时而空白,彷佛无法映照其人气息,又似捕捉到某种超越常理的变化。
塔下三名长老围坐而观,分别为白眉、赤袍与h袍。
白眉语气凝重:「他的灵息波动愈发诡异,像是内外相逆,感域崩裂,观象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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