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互相关照罗。」
就在清霜轻声呢喃的同时,屋外门後,一道熟悉的气息静静停驻良久。
风裂背手立於门边,并未推门而入,却将屋内气息察之分明。
那是两个婴孩安静的呼x1声——一深一浅,却彼此交融无碍。还有那只小灵兽,小皮,虽负伤未癒,仍如亲卫般守在孩童身旁,不吠不鸣,只静静注视着这宁静的角落。
风裂双目低垂,神sE复杂。
他自知自家之子风垣T内有异,自出生便灵息紊乱,似受万象排斥却又强自存活。而今与这疑似「息灾T」的孩童同室相伴,照理而言应生抗拒、争气或惊惧,但方才那一刻,他感知到的,却是灵息微动时的——共鸣。
不是排斥,而是稳定。
不是冲突,而是平衡。
「竟能相容……」他喃喃低语,语中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动容。
他原本忧心两人若相遇,风垣T质异常,或将与殊尘之气起剧变冲突,甚至诱发难以控之後果。此刻却见两婴平静相对,小皮虽警戒,却未现杀意,一切似乎天成。
他闭上双眼,眉心稍缓,心中一语:
「果真是命所牵引……」
转身yu离时,他目光最後再落在那扇未全阖的木门缝隙内——清霜正为两人盖好薄被,小皮轻轻蜷伏,两名婴孩竟已牵起彼此的手指,在梦中仍紧紧相握。
风裂唇角微微一扬,低声道:
「如此,便够了。」
他未再多言,转身步入山雾,气息内敛无声,如来时般无影。
——这一夜,裂提静寂如昔,风云未动,山雾笼罩。
但自此,两名婴孩的命运,已然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