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至她手肘时,她突然握紧了拳——却立刻松开,像意识到什麽情绪暴露太多。
他没说话,只低头替她重新覆上毛巾,手指不经意扫过她的腹侧,像惊鸿掠过水面——那里,有什麽悄悄颤抖起来。
「你的热,没有发在皮肤上。它藏在筋脉深处。很静,也很倔强。」
她咬着唇没说话。鼻息变得重了些,那种压抑的感觉,如同她T内某种被困住的渴望,也如他手心那道光,试图缓缓解开她不敢打开的锁。
他转至她身後,以掌心贴上她命门,一动不动地温着。
两人都没出声,却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一颤一颤,像鼓点打在梦边。
那一刻,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水,不知是汗,是雨,是泪,还是某种忍得太久的渴。
她低声问:「若这种热,是因为……太想一个不该想的人,还治得好吗?」她知道自己不该说,还是忍不住说出口。第一次治疗後,回家,躺在床上,她就忘不掉这些感觉……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依赖上了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她生XFaNGdANg?但她不该有这种念头,那是亵渎。
他轻声回:「治不好,但我陪你……让它不那麽疼。」
他说完後没有离开,只是手仍放在她命门处,稳稳的,像一盏永不熄的灯,照着她那条弯曲而不敢直视的路。
这夜,她睡在诊榻上。他没叫醒她,只轻轻替她盖上毯子。
因为他知道,有些热,不该马上退。
有些惊,不该马上醒。
三天後,深夜,沈璟言静静坐着等待。那夜的雨,落得不急不缓。像是知道她会来,便耐心地打在檐角,不肯走远。
午夜十二点,她来了。红伞滴着水,裙摆Sh了一半。她站在门口,有些喘,像刚刚奔跑过。
「我睡过头,刚刚忽然惊醒了……心跳很快,浑身烫……大夫,对不起,您等我很久了吗?」她的声音像夜sE里的露珠,不敢太重,怕惊醒什麽不该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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