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还算折磨?”
说罢这就贴近侧下,在玉颈之上寸寸细品,解袭洪被翻腾的滚烫烧灼得浑身软酥,不禁一手撑上了背后桌案,期间指腹触及到一寸冰冷的凹凸纹路,她不禁睁开了原本颤闭的双眼,想起了那个黄玉龙凤纸镇的主人
解下上两代当家人解云喜,便是这个在她还是垂髫的年纪就一句三咳地下令将她与母亲二人扫地出门,不得拿走一分一毫,她也辨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情郎的唇上而娇嗔出喉,还是自己想到了这么段残破的往事而对解家的示威
如此一番拨云撩雨在一阵叩门声中被无情截断,门外荣管事恭敬请示,款待肖先生的晚宴是开在府中还是差人这就往鸿运楼摆席,肖先生意犹未尽地站正了身子,整理起自己的领口替答而道
“是我疏忽,都在言语商行之事却忘了说明此番另一来历,今次而来,便是我闻宝商行的几位贵重客人也随肖某来了罗浮县,他们也都为曾经远洋从商的岭南人,今日是肖某人设宴在了醉西楼,还请解当家赏脸。”
听完这番,荣管事便明了退下,解袭洪数了几步渐远的脚下,这就又环上了情郎的脖子再想缠绵,可且被男人爱抚缓下
“走罢!你这里熏香太过寡淡,恰好你走了没几日我在广州的洋货行见着了新来的香膏,只是想着快些见你就没来得及翻找行礼。”解袭洪也立马理了理自己的仪容,二人恢复了门外那副主客有礼的模样并肩出洞
解袭洪将自己的那辆洋车便先行打发回了,自己与肖先生入了他那辆擦洗得油亮的新车,荣管事与方才墨澜阁之中的两位长者齐齐颔首而送,待到车离出了这星罗洞后山路的设卡高门,其中一花白长须,依旧长辫在后的长者一声冷哼,另一个瓜皮帽上镶着宝珠的也嘴脸一变,骂了句
“这蛟精三狐狸又开始勾人咯!”荣管事虽说也颇为认同,但还是出言让二人有些分寸,背后不可言多
“她还有风搔的本钱,若真让静二爷当了家,怕是现下咱们已经可以盘算着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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