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即便而今许多人崇尚新式洋派,但对神明三朝五拜的敬畏也无动摇,那么接二连三的有人横死,即使将这岛上的法师都请来热闹一番也不奇怪,这人却依旧住在那宅子,我都开始替那吴道友忧心,怕是……”
他话顿住,因为他们越往那善斗町接近身旁越多异族语言与着装,二人不想多生麻烦,又是前后脚走扮起了主仆,在那街口巡捕的盘问之中,王玖镠当真是说出了几个磕巴的东洋话,这才让他们顺利在开坛法鼓第一声时跟着一些穿着得体的厝边们挤到了那位何姓当家人的门前
乐班五六连同持法鼓的提科分立两旁,随着鼓起锣响,摆满了瓜果三牲,法器符纸的法坛之前,一身皂黑颜色的男子背向众人,手中持线香疏文朝坛上祖师、法主公以及本堂口侍奉神明顶礼,随后将乌色法巾系上,刺绣精细的法裙也上了腰间,手诀五换,脚踏罡步,持着酒杯凭空画符,含入口中喷洒坛上以为净
虽说此人总是动作背向,但二人还是确定了此人就是吴巽,因为他的眉眼竟与那洋装短发,人模狗样的陈公子相似五分之上,这让王玖镠有失严肃地窃笑出声,往茅绪寿身旁偏了偏低声问道
“你觉不觉得,这位可能是陈堂主家的‘二公子’?”茅绪寿一眼白向他不予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