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斑也不算浓重,想必是刚去不久,新土盖棺的新亡人,但这两具的阴戾比找上他这个来得重,想必死时多有折磨痛苦
而同样反术在亡人身上的两人想必也非修的清净之道,自己当真不想同人交谈过多,真就想着如何脱身,但刚迈出一步,段沅驱起的那位和相对着自己的王玖镠都前进一步,那张原本一脸轻浮的脸上也蔓上了沉色,收去了手中的镇魂铃,翻出了一把两寸长的铜响师刀
这刀纵使没上诀发令也透出了一股阴邪的炁,段王二人瞧刀一眼后皆是寒毛而起,连那原本威武的走尸也退后了一步,只能靠着那把嗓子呈威风,他轻声闷叹松了口
“道友何须如此,有话好言,我还想请教二位可对这兴师动众地把我与二位引来此处的术士知晓一二……”
话音未落,他头上慌张散发戴上的毡帽被对面那人一个不妨地快手撤下,随后两人皆是面色惊愕,心中一股怒火直冲入喉,他厉声呵斥无礼,但那人却没了机灵,就这么愣在原地,任由他夺回了毡帽
“鼻若悬梁,唇如薄瓣春桃,面如白玉观音,眼似星辰春水,有女子的柔情精巧,又有男子的倜傥棱角,当真是世间难见,画骨难成……”
他下午之时还对那眉飞色舞口若悬河的茶楼道人翻去了好几个白眼,心想当真有如此皮相的人怎可能是个出世之人不说,纵使有,怎会各门各派没点风言风语,也就当个吃茶的闲话趣事听了去,可这毡帽之下的面容,让他一头一震耳畔鸣响,随后头脑之中又真切地回想起那番轻浮闲话
段沅也是大惊,心想王玖镠已是人中秀色可此人也不相上下,此人眉眼还让自己有种莫名地心头翻腾,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脱口问出一句
“你是茅绪寿?”
第16章未可知
这夜里一路而来都静得人心慌,眼下风声又好似兽鸣鬼哭让人心头发颤
王玖镠仰头一瞥,果不其然那苟延残喘的细弯月眉能抵住浓云的碾压彻底没了踪迹,借着风声的响亮那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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