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顺藤摸瓜,装出了副大方模样
“不想说也罢!我就是好奇,你这么小的年纪却已能炼兵遣将了!了不起了不起!”
“他……是我养父!”段沅声音冷漠,此话一出王玖镠感到身旁的嘈杂化为一声尖利而长的耳鸣,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虽说鬼王是自己的亲眷仇家自古以来不足为其,但现而今与自己并肩眼下,确实是在人世二十多年头一次!可眼下确实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段沅叹了口气,学着他的表情问
“你呢?那人在你这又是哪路神仙哪路鬼?”
王玖镠本想如实说这人好似那晚赶夜路时所一晃而过的有些相似,可自己确实么看得清那夜那人长相如何身高几许,便还是打算咽下,对了还好,如若出了错,他这脾性和面皮可挂不住,眼珠转了转机灵想到
“首先,他定是个有修行的,我虽鼻子没你灵光但那与你我相同的气感可盖不住,且此人定也是个旁通之门的;其二,他是刚刚进城的,想必也是个来凑药市热闹的!”段沅先点头又摇头,王玖镠抬起那弧线精巧的下颚颇为得意的模样一手搭上了段沅的肩膀
“你只瞧了他上半身没往下挪眼睛,他长袍摆沿和鞋面皆有泥尘的痕迹,这就证明此人并非仅在城中行走,但那尘泥的痕迹又不如脚力全程的狼狈模样,那么定是有走有车马或是水路而来”
段沅的确不知晓这些,王玖镠得意地又卖弄了好几个自己的观人伎俩给这未出过远门的小姑娘,夕阳洒金映侧颜,二人在人群之中往了长月巷去,没进了人海……
人生地不熟的迷路失向不算稀奇事,那毡帽瘦高略带风尘的人还没得喝上口热茶,就因擦肩而过的两人而转身又出,他不敢跟着太近,就在十步之内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地谨慎跟着,怎知这博罗县城人多路杂,几番拥挤后晃了个神竟然跟丢了
他有些自恼地在街中站了片刻,忽然腹中传来几声细微的抗议,他把原本在布挎之中已经掐诀的手松下,一声闷叹地转身而走,混乱地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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