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是很幸福,但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自己的价值了。
“你是全赛克托国最受欢迎的新闻台主持人。”久松慎也说,“这还不够吗?”
“不够。”麦拉语气决然,“我这一生,不想只当一只学舌的鹦鹉。”
麦拉说,她首先是一名记者,然后才是他的爱人。她既然决定了要怀孕进奥秘宗,那无论是不是通过久松慎也而怀孕,她都会达到这个目的。久松慎也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麦拉让他冷静一点,说,这不是在威胁他,是她有自己一定要追寻的答案,和一定要实现的理想。
“理想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那夜,久松慎也带着哭腔问。
“难道对你来说不重要吗?”麦拉微笑着反问他,“你无论遭受多少白眼和冷遇都要提交逸沛尔的新提案,你明知道他们不会批准,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南墙上撞。这样的你,难道想让我相信你觉得理想不重要吗?”
久松慎也哑然。
“慎也,我们是同一类人。如果不能亲手创造自己想活在其中的世界,那苟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知道麦拉心意已决,久松慎也只得全力配合,且积极找寻着能保她平安回家的方法。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科研员查理的帮助下,他成功地为她寻得了退路。就当他以为即将与爱人团聚之时,昨夜,她又告诉他,她也许会为腹中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而牺牲自己,去接受奥秘宗的第六次营养液注射。
久松慎也的理性告诉他,如果麦拉选择了牺牲,那也仅仅是因为想要保全胎儿,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但他就是觉得委屈,觉得自己永远是被麦拉放弃的那个选项。她如果不在了,他会有多痛苦,她好像从来没有纳入考虑。
久松慎也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麦拉的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他那双平日里亮晶晶的眼睛此刻已变得晦暗,短卷发蓬乱地塌向一边,嘴唇上的胡须也凌乱地冒了出来,其中还一夜多了些灰白颜色。久松慎也看着镜中的自己,低声说道:“有点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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