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神命也系於他身她未曾言明,但以舞承诺。
寒执不再问为何,只是静静守着那道灵界之门。
有时夜深,他会燃起银火,在神坛中央以粉笔复刻五舞之阵。他的步伐早已不再有力,却仍一丝不差地模拟她当年所踏过的舞印,宛如以身为笔,一遍遍书写那场祭舞的意志。
光纹偶尔自空间的裂痕中泄出,如银丝垂落。他会静静看着那抹光,心中升起微微颤动。
那些光是神门微启的徵兆,是她的呼x1。
每一次他看见,都会默念她的名。声音未出喉,但心中回响不息。
他曾於第三百年梦见她,梦中她仍穿着镇界羽衣,站在银白的湖面上,问他:「你还在等吗?」
他醒来,没有回答,但那天他在神墙上,用手指划下一行字
「你若归来,我仍在此。」
那一日,灵界之门忽然泛起从未有过的异象。
光纹不再是柔和的银丝,而是如水脉崩溃般汹涌渗出,整座神坛的石纹皆被激起一层泛白的浮光。寒执立於中央,手中残谱自动翻页,定格於之第五式第三段「命徊成契」。
他抬头,望见神门裂缝缓缓绽开。
那不是幻觉。那是一道真正的归路。
一双白靴,自光中落下。
羽衣轻展,银丝如霜,身影自光雾中缓步而出。
她的气息一如初见,却更静、更深,如经过无数次灵魂沉睡後仍未被时间侵蚀的洁白。
封漓的眼中,有他。
「……你在这里。」
她轻声开口,语气平静,却藏着穿越千年的顿悟与呼唤。
寒执未言,仅仅一步踏上阶前,将手中那本已泛h的残谱递出。
「我在这里。」他说,「一直都在。」
封漓接过,指尖一触,神墙上五式印记再度发光,如有神力再启。
天地之中,万籁俱寂,只余神坛之上,那两道身影立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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