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俏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那高挺的鼻梁微微靠近时,她才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挡在二人之间。
她听到自己沉默的反问:“我能吗?”
或许是因为记忆曾几次出现断层的缘由,她总觉得自己没离开过离恨山的府邸。
至于谢长辞乐衷把她困在这里的背后原因,是简俏一直都没想明白的。
她的回答太短了,短到或许根本称不上诘问,可听在谢长辞耳中却是另一种意思。
他垂着睫:“等你身体恢复,我们一起。”说着,态度极为自然地替魅魔将碎发拢在耳后。
拍开他的手,简俏怒道:“我没病!”最多只是比以往睡的长了点而已……
可话刚脱口后,她就心虚了。
剑修没有反驳,只是以一种平静到没有起伏的目光审视她,像是在反问:是吗?
只是被他这么看着,简俏就感到如临大敌。眼前的人似乎又长高了些,如果说从前的他在体型上对她就有压倒性优势,那么如今的谢长辞几乎更像一座人形囚笼。像这样,只是简单地抱着她,于她而言也是另一种桎梏。
同时,对方的旺盛控制欲不仅体现在肢体接触和床事上,他还一手包揽了她的所有日常生活。大到作息,小到饮食。甚至就连她身上的衣裙,都是经谢长辞遴选后,才能来到她面前。
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贴心”,外人大概会赞叹男方痴情,可作为当事人的简俏却无端觉得悚然。
套上爱情的壳子,她和谢长辞或许可以称得上云沧人眼中的模范眷侣,但抛开这层壳子,她认为自己更像被操控的雀鸟。
兴许是有了这层心里暗示,她在梦里甚至频频梦到自己变成了笼中鸟,而对方有时要么是缓缓踱步的黑猫,要么是一条周身遍布冷硬鳞片的白蟒。
哪怕现实是他将她养得很好。
可没来由的,简俏问了问自己的心,发现还是更向往单身时的自己。那时,罩在她头上的烦心事比现在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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