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着热闹,可从砚青那儿得来了一幅画。
想到这里,沈晏清又有些生气了,江晗明明和他说春江院里许多人都去看这个热闹了,还说等会就来,可现在一夜已经过去了大半,再等上几个时辰恐怕天都要亮了,就算沈晏清再蠢,他也明白了是江晗在骗他的。
况且他与江晗只见过一面,当时他都已经睡下了,为什么这次出了事,江晗不找别人要来找他呢?
沈晏清满腹疑惑,让他更加想不明白的是,如果不是他灵机一动说自己想要下午砚青撕掉的那幅牡丹,棉棉和晶晶的下场还历历在目,恐怕他能不能自己回去都是个问题。
他与江晗往日无仇素日无怨,江晗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害他?
沈晏清的脚踝还痛着,他走得有些吃力。
走到春江院,因为夜已经很深的缘故,院里一片静悄悄的。
唯独江晗的房间还亮着灯,沈晏清抱着画站在楼下沉思了一会儿,他猜江晗可能是想知道那两人的下场,又不敢去,这才想着唆使他去给他打探消息,现在恐怕还在楼上等着他呢。
沈晏清自作聪明的想着,与其等着江晗来问,不如还是装笨,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好。
一来是在江晗这儿打听下江棉棉和江晶晶触怒砚青的真正死因,二来是看看江晗究竟是觉得他蠢笨可欺才挑了他这个软柿子,还是别有目的,本来就想要一箭双雕弄死他。
他倒要看看,这江晗到底想做什么。
等想好了要与江晗说的话,沈晏清才上楼。
敲了敲江晗的门,沈晏清的嘴巴紧抿着,露出一副恼怒生气的神情:“江晗——”
门开了,一脸倦容的江晗出现在沈晏清的面前,他看上去糟糕极了,脸颊苍白如纸,右手手里攥着张手帕,开门的时候还咳嗽了两声。沈晏清皱了皱鼻子,江晗的屋子里端了个小炉,有药的苦味和涩味。
兴许他是真的病了,是因为在吃药的缘故,才去不了的,可沈晏清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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