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我连你一块烧。”
托盘里的牌位颤了颤,名讳上的血色鲜艳了几分。
秦悠挑起一点火就要往牌位上点。
祠堂里所有牌位都开始微微震颤。
秦悠一一扫视过去,她知道这其中的大多数早就离开了,留下的不过是一缕记挂后人的牵绊,会在后人有难时尽可能帮衬一把。
她当着这群祖爷爷祖奶奶的面公然威胁他们的后代牌位,属实有点欺人太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秦悠烧一叠纸钱,不卑不亢讲述着五岁小童的现状。
老祖宗们的怒气逐渐从秦悠转向了摔坏的牌位。
依稀有个低沉的声音在说:“我刘家的不肖子孙,我们自己教育。”
看来这祠堂里还有更老辈的亡灵没有离开。
秦悠将托盘端到远离火堆的空地上,做了个“请”的动作。
随即她背过身去做起修复前的准备工作。
身后是不绝于耳的噼里啪啦的碎响。
祠堂大门打开时,月已上梢头。
刘老板急得团团转,见秦悠出来赶忙迎上来。
秦悠把那个漆快掉光的牌位拿给他看。
摔断处严丝合缝,未见胶水痕迹也没用钉子。
刘老板惊奇地瞪大眼睛,怎么都想不通这是怎么组装回去的。
秦悠:“上下挖出一点空隙,用特殊形状的木条在里面充当卡扣,再掉地上也不会断开。”
刘老板连连称赞秦悠的手艺。
这时家里给刘老板打来电话,说是孩子退烧醒了。
刘老板激动不已,非要给秦悠跪下。
秦悠闪到一旁:“你还是去跪拜屋里那些更有年份的牌位吧。”
她扛起大包坐上小红车,临走前嘱咐老板重新给修复好的牌位刷漆。
“还有,你告诉大伙再进祠堂一定要多加小心,摔断牌位是小事,千万不能让牌位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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