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跟秦悠挨个村庄溜达。
田地里的人们各有各忙,谁都没空多看沈青杨一眼。
沈青杨只戴了顶棒球帽,优哉游哉在田间地头蹦跶。
东村有一片水田地,前面有很长很宽的水渠沟,牛车绕过去要走很远的路。
秦悠今天最后一车货就是帮东村一户人家把农具拉回家,再空车返回垃圾山。
农户日落西山时才收工,骑小车先回家了。
秦悠赶着牛车慢悠悠往东村去,沈青杨的体能有明显提升,一路徒步也还走得动。
他俩把东西送到时,雇主早吃完饭,洗洗涮涮准备睡了。
农户大姐给留了饭,热情邀请他俩吃。
秦悠谢过大姐,拿了两个馒头灌了点甘甜的井水就要往回返。
按目前的脚程,他们回到垃圾山得午夜了。
大姐:“要不你俩在我家住一宿吧,大半夜的不安全。”
沈青杨笑了:“这有什么不安全的,一眼望去全是田地,连个人影都没有。”
大姐:“有人我就不留你们了,没人才危险呢。”
这一句话,把俩人的冷汗都给吓出来了。
秦悠装作怕怕的样子跟大姐打听附近是不是“不太平”。
大姐紧张起来,她告诉秦悠,村口那条水渠淹死过人。
秦悠悬着的心立时安稳不少,她家旁边就是一条淹死过无数人的河,她对淹死人这事很看得开。
大姐连连摆手:“不是淹死的人在闹,是淹死那人是被闹得淹死的。”
东村附近水域很多,有天然河流有人工沟渠还有养鱼水库,每年都会有人失足落水。
村前面那条水渠沟反倒是最少出事的。
然而自打今年开春蓄水,很多晚归的村民都看到有人在水渠上跳舞。
淹死的人那晚喝了点酒,回来时光看见人在跳舞了,压根没看脚底下是实地还是水面,一脚踩进去就没影了。尸体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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