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
遥望处,一抹白衣负手而立,长发轻舞,身姿挺拔。
秦悠只觉那道背影眼熟,可她的关注点却不自觉落在白衣身旁那口漆黑的大棺材上。
这个,好像更眼熟呢?
“哞。”
沉闷的牛叫响在耳畔。
秦悠一个哆嗦猛睁开眼,正对上一张放大的牛脸,吓得她一骨碌扎垃圾堆里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仍蜷缩在木板上,日头已然偏西,她人都快冻僵了。
老牛扇扇耳朵,满脸“你怎么这么不让牛省心”的幽怨神情。
秦悠像个霜打的茄子,在垃圾堆里挣扎好半天才爬起来,才迈出一步,脚下踩了什么又摔了个大马趴。
老牛低头瞅瞅人没摔死,甩甩尾巴走了。
秦悠看它的背影特像子孙不争气的沧桑老将军。
秦悠这次起身耗费了更多时间和体力,不过也算小有收获,害她趴地上的正是她要找的那颗弹珠。
弹珠被她踩进脏泥里,秦悠把它抠出来才瞧见下面有张纸,挖出来一瞧,原来是一张破破烂烂的黄符。
比起她捡来那两张高阶镇邪符,这张符可谓饱受摧残,上半截被撕破下半截留有烧过的焦痕,所幸符文还是完整的,擦干净留起来再说。
天色更黑,秦悠实在懒得烧火做饭便骑老牛去玄易食堂吃现成的,打饭时顺便问打菜阿姨见没见过经常跟她一起干饭那饭桶。
没想阿姨真知道:“尤老师对吧?他受伤了,中午我看他一瘸一拐来打饭。”
秦悠对尤浩戈受伤既意外又不意外,成天自由落体好几回,伤与不伤全凭运气。
阿姨给她指了算命系办公楼,她可以去那问问。
于是秦悠快速造完一份盒饭又买了几个包子边走边吃,赶到算命系时,下班的老师正在锁门。
得知秦悠来找尤浩戈,这位老师好心地拨了通电话。
尤浩戈惊天动地的叫喊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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