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换了个话题:“我家旁边那条河有没有什么怪事?”
李老师大手一拍:“那可太多了。”
秦悠脖子后头又冒凉气了。
李老师说那条河贯穿好几个省市,垃圾山位于下游,等于坐拥整条水系的恐怖传说,淹死人、船只神秘消失这些连入门级别都达不到,住在河两岸的人都不稀得为它们浪费口舌。
秦悠:“你给说个够级别的呗。”
李老师想了想:“前几年有个玄易新生受不了枯燥的入学训练跑去跳河。”
秦悠:“……”
李老师:“他跳进水里被弹了出来,不死心又跳,又被弹出来。”
秦悠心说:这毅力不是挺顽强么。
李老师压低声音:“第三次跳下去,他对上了一张巨大而惨白的脸。白脸十分愤怒,按住他直下河底,让他亲眼看看那些淹死在河里的人永不见天日的白骨,听听那些困于水中不得超生的亡灵悲泣。还有那些存在于流域里的妖魔鬼怪,比陆地上常见的都要凶残嗜血,它们最恨投河寻死的人,因为他们放弃的正是它们永远都无法得到的,生活在日月之下陆地之上的权利。”
李老师的神情略显落寞。
秦悠小心翼翼问:“后来呢?”
“后来……”
上课铃响起,李老师起身去给迅速站好队形的学生们上下一节课。
他的声音远远传来:“那个学生回到了学校,查阅很多资料问了许多老师才知道那张大白脸是那条河的守河之神,原本是个清秀俊郎的帅大叔,硬是被跳河的人把脸砸成了发面饼。”
秦悠:“……”
李老师还说:“那个学生深受触动,从此发奋训练,毕业后留校当了老师。”
秦悠望着李老师坚挺壮硕的背影,怀疑他就是那个骨子里很坚韧的倒霉孩子。
倒满一车垃圾也没瞧见其他熟人,秦悠驾车回到垃圾山,把新买来的香烛一半插给“门卫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