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
座钟又贴到棚子最里面,抖啊抖啊抖。
秦悠生怕它把棚子连她屋子都晃塌了,赶忙按住它。
这下连她也差点晃散架了。
秦悠甩甩发麻的手:“你为什么是个座钟呢,当个发电机不好么?”
插科打诨的空档,秦悠的眼睛一直在偷瞄门上的镜子。这会儿星月无光,可她不打光也能看清锃亮的镜面,总觉得那小小的镜子里有一双眼睛正在偷窥她。
为了给自己壮胆,她起身时先甩响麻绳。
镜子尚未有所反应,座钟哐当倒地不起。
秦悠:“……”
困劲逐渐上头,秦悠忽然想开了。
她掏出驱鬼符在座钟前晃晃,又走到门前给镜子展示,最后“啪”地将符纸贴在门上。
无言拉门进屋倒头就睡的秦悠觉得,这一刻的自己超神了。
镜子不是第一天贴她门上,座钟不干净她也舍不得扔,既然如此,她还不如该睡睡该吃吃。
说不定就和平共处了呢。
半梦半醒状态下不断催眠自己的秦悠倒是忘了,绘符手册上说过:非邪灵,符纸不借外物不粘。
转过天来,秦悠迷迷糊糊洗完脸,去照镜子才想起来昨晚发生过什么。
她大跳到座钟跟前,问它昨晚她错过什么没有。
座钟不动如山。
秦悠又去看镜子,阳光下光洁锃亮,挺晃眼。
要不是门上还贴着符纸,她以为自己做梦了呢。
嘱咐它俩好好看家别乱掐架,秦悠套好牛车直奔玄易——垃圾必须去收,老牛的口粮也急需更新。
今天的玄易犹如一座取之不尽的宝藏,才翻三个垃圾桶,板车就装满了。无用垃圾只有一包,其他都是崭新的木板和被劈两半的红砖。
秦悠怀揣“我要有新房啦”的希冀,连拉三趟,门前空地堆起一座小山。
当她第四次来到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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