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枯草去给老牛搭牛棚。
老牛对棺材板搭成的牛棚很嫌弃,但这几天它充分认识到自己的新家家徒四壁,秦悠给它的已经是她能给的最好的了。老牛嘴上嫌弃地哞哞叫,健硕的身体还是乖乖卧进牛棚。
夜里起风。秦悠睡得很不安稳,耳边时刻回荡木板房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秦悠翻个身,心想哪天要去收购厂买几根旧角铁,在她能盖上砖瓦房前先给木屋做个加固。
慢慢地,吱嘎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很细碎很有规律的嘀嗒声。这声音很催眠,半梦半醒满脑子混乱念头的秦悠彻底睡了过去,随即又被巨大的“当”震醒。
秦悠腾地坐起来,久违的眩晕令她眼前发黑,耳鸣掩盖住外界的嘈杂,唯有那不停歇的当当声直击她的脑海。
这是,钟声?
哪来的钟声?
哦,她白天收了个大座钟回来。
貌似自己还没腾出工夫去修吧?
老式座钟是纯机械制造,要手动上劲才能走。
秦悠记得自己收回来的座钟没有上劲的钥匙,那钟很久没走过了。
感官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秦悠一阵颤栗。
钟声不见了,外面静悄悄的,连狂风都销声匿迹了。
是错觉,还是确有其事?
秦悠宁愿见鬼也不想躲在屋里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便拿了驱鬼符和刚收回来的上吊绳开门出去。
座钟仍在原位,钟摆垂直向下不动。
秦悠长出口气,转身正要回屋,脊背却突然僵住。
她回程一直在看座钟,因而很确定座钟指针停在六点半。
刚刚她瞥见指针好像朝上了?
秦悠颤巍巍回头,偷摸往下转的指针“咔”一下不动了。
秦悠:“……”
恐怖的气氛在这一刻出现裂痕,秦悠挽起袖子壮起胆气,抡起上吊绳走过去,啪啪甩了两声响。
这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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