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过了纸条,低头看去,可是紧接着他就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工部尚书府?!刑部侍郎府?!”
冯胜看着纸条,一脸震惊,一边问着,一边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一旁好奇的傅友德。
“正是。”
看着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冯胜,陆凌川笑着点了点头。
“这是何意?!”
傅友德看过之後,同样皱起了眉头,紧盯着陆凌川,眼神复杂。
“他们二人,都是燕王的人。”
陆凌川笑了笑,随口答道。
“你的意思,凉国公谋反一案,与燕王有关?!”
傅友德面sE一怔,继续追问,可是看似布满震惊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异样的神sE。
或许,他惊讶的并不是纸条内容的本身!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单凭锦衣卫的一纸供状,还动不了家父,墙倒众人推,自然有人趁虚而入。”
“一旦家父出事,最大的受益者,并非年幼的太孙,而是远在北境的燕王。”
陆凌川点着头,意味深长的说道。
由於上一世他曾鬼迷心窍投靠过朱棣,所以知道了蓝玉案之所以前後株连那麽多人,背後离不开燕王的暗中C控!
而且他清楚的记得,上一世在蓝玉被杀之後,朱棣不但坐收渔翁之利,还暗中策反了不少淮西一脉的人,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对朱棣俯首称臣,但在之後靖难之役中却全都选择了袖手旁观。
这一切,全都是朱元璋晚年一番神C作之後造成的局面。
“祸从口出,你今日已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年轻人,做事要讲究趋利避害,决不能口无遮拦,任意妄为啊。”
冯胜看着陆凌川,眉头皱得更紧,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这并不是有多在乎陆凌川,而是因为自己也是当局者,一旦败露,难免会受到牵连。
而陆凌川话中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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