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全消,“午夜斩使那家伙胡说八道,别在意。他都已经命丧我剑下了。”
“可是你肯定没有忘记他说过的话。”
“……”
“换做一般人也肯定会心生怀疑的。”洁露很坚决,同伴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时候她继续自顾自说下去,边啜泣着:“我一直都碍手碍脚,不能帮上什麽忙。反而还是你在一直照顾我。像我这种包袱……”
“不要多想!”菲尔萨大声打断。
洁露吓一跳:“果然你是在生气……”
他发觉自己也从未如此喝过同伴,有些心烦意乱,一时间不知所措。的确,他一直都非常不安,时日一久,愈发加重,这无可置疑。
他发现洁露准备再次站起来,这次真的要离别了。再不做点什麽,他就要失去一个重要的同伴。无奈之下,他牵起同伴的手,将她拉回来,并抱入怀里。
洁露完全呆住,停止了思考,只知道自己砰砰心跳,T会到前所未有的暖和感,但却因此而更加内疚。
“放开我……”
“那就别走。”
菲尔萨觉得同伴的身T是如此玲珑柔软,能确切地感觉到她的颤抖和啜泣,以及越发急促的呼x1。
时间在流逝,两人一直不说话,直至他清楚知道自己的内心开始萌生一种异样的情感,一GU异於普通同伴关系的情感。
“对不起……”
“什麽也别说。”
“真的很对不起……”
“听话,什麽也别说,什麽也别多想。”
洁露也燃起一种渴望。她想要「赎罪」。不过她Si也不愿承认这只是一个藉口而已,是一个藉机发泄曾深深埋藏在内心之真意的藉口。
她握住他的手,“你想知道……我现在已经长成什麽样吗?”
菲尔萨轻轻点头。他用牙咬下左手套,右手不愿放开怀里的同伴,生怕一松手会让她逃之夭夭。
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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