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非拯救他们,而是让他们忘却如何自行站起。」
前排一位年长讲师眉头紧蹙,骤然起身,语气冷冽:
「你这是在歪曲灵导之堂的教义。若不及时修正准则偏差,将导致高阶偏差,最终沦为恶化!这在数千个研究案例中早已证实!」
静原站在讲台上,并未动怒,反而平静追问:
「我并不否认恶化的存在。我只是想问,有多少人是在尚未恶化前成功治癒的?」
「又有多少人,因过早介入,而丧失了调整自身灵魂的能力?」
一名学员脸sE难看,忍不住脱口而出:
「若不从源头控制,社会将陷入混乱!」
辩论即将攀至顶峰之际,静原却忽然停顿。他双眼骤然睁大,惊讶地望向会场最後一排。
在最後一排座椅之後,站着一名并未参与讨论的男子,只静静地立於斑驳yAn光中,注视整场座谈。
他拥有一头灰发,那双灰sE眼眸如初雪般冰冷,正直视着讲台上的静原。
他的外貌固然引人注目,但真正令这位研究灵魂的学者语塞失辞的,并非如此。
在静原的感应中,那名男子的灵魂,并非如常人般纯白无瑕,而是彷佛由数百块破碎镜片拼凑而成,闪耀着碎裂的光芒。
至於这位原本仅是例行检查的灵圣,在无意间听到一段充满对灵导之堂教义提出质疑的演说时,也不由得止步,走入会场,只为亲眼看看是哪位大胆之徒敢出此狂言。
此时,伊莱亚斯也在感应那位宣国学者的灵魂。
而他发现了一件几近荒诞的异象:站在讲台上的那人,T内竟无纯白灵魂的痕迹,只有一片空洞。彷佛那副身躯,不过是个空壳,内里一无所有。
这样的人……竟是没有灵魂之人。
一个没有灵魂的人,竟也能如常存活?
伊莱亚斯正准备返回光权之门,检查属於自己的定名光点,讲坛上的那人却骤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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