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端疑,接着在傅简和清黎二人身边来回指点:“说,萧璟云去南境到底干了什么?是不是在私查觀山案?”一拍龙椅,掷地有声:“傅简,你常在萧璟云身旁侍奉,你先说。”
傅简有些惊讶地抬着头,立刻跪拜:“殿下不敢,陛下明鉴。”
庆帝冷笑一声,接着又声音沉了几分,又逼问起清黎:“那你说?”
清黎这才悠悠转过身来,美眸圆瞪,像个担惊受怕的小鹿伏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
“孤替你做主,你只管说。萧璟云到底在南境查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孤饶你不死。”
“臣...臣...”
“没有...没有...”
“太子殿下....”清黎咬了咬朱唇,澄清双眸之间盛满了泪水。对上萧璟云的目光,更是直接泣不成声,狠狠撰着手中的物件。
皇后林氏眼睛微眯,恍惚间明白什么了什么,厉声命令身后的女官:“去!看看她手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抢过来!”
女官盛气凌人,不知从哪来的蛮力,硬是死掰出清黎手中的物件,双手呈上了一块玉佩:“还请陛下过目。”
汪怀言瞧此玉佩大惊失色,亲自从清黎手中接过此玉佩,挪着小步快速将此物交到庆帝手中。
清黎就是低垂着头,双手撑在地上失声痛哭。
庆帝眉头紧皱,斜飞入鬓的剑眉此刻更是冲上额间,慢慢举起这枚玉佩反复推敲许久,将它紧紧攥在手心之中,手指微动。
汪怀言身穿一道蔚蓝长袍,手中持着素白佛尘站在庆帝身后,看见庆帝手指暗示,代为开口:“太子殿下是从哪里拿来的这枚玉佩啊?”
“亲自作图,请宫廷工匠锻造的。”
汪怀言皮笑肉不笑:“咱家记得,这玉佩样式可是和霍连徵的贴身玉佩一模一样啊,是贞懿公主送给他的定情之物啊,无人不知啊。殿下还是好生想一下,再回陛下,莫要断了自己的后路。”
清黎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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