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量着她。清黎暗暗心悸,还好傅简看不见隐体的司命。
她一扫扫起躺在她眼前的竹叶,绿叶簌簌而落,清黎处在密林斑驳的阴影中。
傅简站在明亮灯火之下,打量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说出:“看来殿下是真的喜欢上清黎姑娘了,都敢把寸步不离、重似身家性命的玉佩交到手里。”
清黎蒙了:“啊?”心想:不是,你家殿下只是脸皮薄,要不回去罢了。
傅简嘴里还在碎碎念叨,就看着清黎已经一个人远走在前,连忙提着刀小跑追了上去:“清黎姑娘,你这是要到哪啊?你是不是走错了,这是去正宫的路啊。你去不得啊,陛下今日召开中秋晚宴,只有皇亲国戚、嫔妃...”
清黎心里默念着,不知者不罪,他没有往生镜自然不知到雁归宫中现在已经天翻地覆,而萧璟云还被庆帝一怒之下砸破了头。
清黎一路小走,希望早点和庆帝派来抓他们的人撞上。
听着傅简一路上念叨不断,一个头两个大,犯起了嘀咕:“怎么主人是个不爱说话的木头,可身边的近臣废话那么多啊...萧璟云是不是个傻子啊!”
可一旁的傅简只把最后半句听进去了,突然停下脚步:“殿下,可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吗?明明和霍连徵没有丝毫关系,仅仅有过一面之缘,却不惜为了他,得罪陛下,去查这桩早已经没人愿意提及、无人在意的觀山案。”
“真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想的。”
清黎也不可思议地回望着傅简,难以置信地再次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什么?他和镇北将军只有一面之缘?”
傅简垂头丧气地随便坐在了宫门前的石阶上,暴力地揉搓着头发:“不就是殿下十岁那年,在校场学剑。霍连徵当时还是人人敬仰的镇北将军,正好路过指点了一下殿下剑术,真不知道殿下为何记那么久。”
“不止如此,这霍连徵真的是做鬼都不放过殿下啊,明明跟殿下一点也不熟,还非要派副将宋清衍冒死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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