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腾云纹柱,辄高悬宫灯,时不时有些宫女低垂着头从回廊快步走过。
“殿下?”
“殿下?”
傅简见四处无人,连连低声唤了好几声萧璟云,他这才回过神来。
“殿下今夜也好生奇怪,老是走神,可是和那位清黎姑娘在轿撵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璟云见四下无人,抬头望着殿外星辰月落:“傅简,你可知...”
“罢了。”
“最近父帝罚我禁闭数日,朝中可有发生什么事?”
傅简苦思冥想:“殿下,我是武官,不是文官。要说头等大事,便是明日中秋宫宴之上,殿下还是好好想想如何跟陛下交代私逃出东宫一事?倘若要是被陛下知道殿下私下查着觀山案,那可真是忤逆的重罪。”
“还有一事,便是六殿下快回来了。”
萧璟云淡淡回道:“好事。”
傅简提着宫灯,听着池塘中蛙声轻叫:“哪里好事了?六殿下本就是皇后的嫡出,又是众皇子中最受宠的那位。六殿下如今是得胜归朝,陛下肯定龙颜大悦要大肆赏赐,轻则黄金万两,重则封爵赏地、开府上朝。”
萧璟云倚着栏杆,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月影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
“有话直言。”
傅简抓了抓脑壳,他深知他能想明白的事情,萧璟云怎么可能看不透?奈何他永远是一副超然脱俗的样子,明明这城府比任何人都深,却屑于分一点心思在计较得失上、更甚算计别人。
傅简哀其不争:“殿下,我们也防着有心之人行吗?特别还是那种把狼子野心摆在明面上的人。”
萧璟云悠然散漫地从他手中接过宫灯,眸色深沉:“自古以来,高位能者居之。国运兴衰,王朝更替,皆是道法和天意,你不必在意。”
傅简叹了口气:“是您并不在意吧,殿下。”
听着林叶作响,傅简耳朵微动听到一些细碎的脚步声,立马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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