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瞪着业道,疾声问道:“师兄,你居然对明智用了刑?他可是被冤枉的,你这样做,让其他明字辈的弟子情何以堪?”
业道正要反驳,印贤真人已然开口:“业真,你这是什麽话?明智已经不是本教中人。身为外人,擅闯金龙教在先,扰乱双绝大会在後,本就该受到处置。也许他和那个叫宇岢的人背後还会有更大的Y谋,意图对整个金龙教不利。只是对他用点儿刑,没有将其当场击毙就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冲着业道嚷什麽?”
业真苦声劝道:“师叔,宇岢和明智当时就有言在先,他们只是来澄清盗取玄天纲记一事,怎会对金龙教有其他意图?”
印贤真人怒声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谁能保证他们没有别的意图?至少双绝大会被他们搅了,这总是事实吧?”
“师叔……”
“不要再说,难道你不知道业善在思过吗?如果你想和他一样,我也会成全你。”
印贤在这样说的时候虽然怒瞪着业真,心中却在暗想:业善是明智的师父,帮着明智说话,这无可厚非,但是业真怎麽也如此反常,胳膊肘竟然一再的往外拐?师兄啊师兄,看你教出的这两个不成器的好徒弟……
业真没有再说什麽,印贤真人望向业嗔又道:“进入教中的六个入口都有专人把手,没有我的命令他们绝对不敢私自放人进来。”
业嗔接言:“师父,除了这个六个入口就只能从後山的绝命崖……”
“不可能。”
印贤真人不待业嗔说完,便开口道:“以他们的战魂灵力是绝对不会登上崖顶的。”
业嗔疑惑不解:“除了那里,再也没有其它路径了,金龙教的所有院墙都有先天灵气作为屏障,没有万级以上的战魂灵力是穿不过来的。”
印贤一挥手,道:“好了,不说这个,再讨论下去也不会有什麽结果。”说着,他又把目光转向业真,语气平缓地道:“业真,刚才师叔的语气是重了些,但是你也要为本教的声誉着想,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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