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几天不搭理你，你就又嘚瑟了？小样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是当局者迷。
孙乾并不理睬，依然自顾自地吃饭。
“还不是因为你。”林牧补充。
“我？关我毛线的事了？”李倩不解。
林牧此时见孙乾一脸颓唐的样子，决定再帮帮他。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
而此时此刻，孙乾的心，想必不仅没有栖息的地方，那简直就是漂浮在虚空之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臭屁，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天啊，地的。”秦格韵询问。
“对，林牧，你有话就直说，别跟我们这玩朦胧艺术。”李倩同样疑惑不解。
林牧没有回应李倩，只是拉着秦格韵一起，将眼神从孙乾身上慢慢转移到李倩身上。
秦格韵会意地点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
而李倩也瞬间明白过来，瞥了一眼孙乾，貌似不屑地说道。
“自己怂，就别怨东怨西，我又没叫他这个样子。”李倩说得倒是大胆直白，确实，她向来也没有给孙乾留过面子。
孙乾听到李倩的话之后，才慢慢地抬起头，但他却是面对着秦格韵，并且面色严肃地说道。
“秦格韵，你到底喜欢林牧哪里？”
秦格韵被孙乾突然的一句话问得有些发愣，稍稍缓和了一下，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笑道。
“林牧之前好像也问过我这个问题，但时至今日，我自己也找不出答案来。
我到底喜欢林牧哪里，或者说林牧哪里是我所喜欢的。
我真的是不知道。
但不管如何，我唯一能说的，就是：
有些人只需要看一眼，就可以确定他一定是自己一生的企盼。
这种企盼，不管是快乐，抑或是忧伤。
甚至，哪怕是痛苦不堪，也愿意是一生无休无止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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