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傻小子什么都不懂,硬是以水性的基底去接纳火性的墙体,即使他的悟性惊人,但体内基础是不能变的,也是不成的,可实际上他却把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术法给练成了。这也正是老鬼为什么要留他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才分别这么两天,她已经看不出秦子月的修为了,这是不可思议的,除非他的术法全部散了,可散功后,人也就萎靡了,可从秦子月身上看不出一丝萎靡的地方。
两女到房间里休息了,老鬼也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用神视监视着秦子月的行动。百无聊赖的秦子月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思绪回到了碾子镇,回到了自己兄弟们的身上,心不由的更加空虚了起来。起床,拾起那张虎皮,走到屋外的小溪边,从老鬼的厨房里弄了点食盐,艏起了那张虎皮。斑斓的条纹,在明月之下,显的是那么的柔顺。
这张虎皮与普通的老虎皮没什么区别,老鬼却惊讶着。她知道这是飞虎的皮。在这世间,能猎飞虎的人屈指可数,就算自己,见了飞虎也要躲着走。这小子是谁呢?这个念头缠绕在她的心头,让他头疼不已。难道他的水火交融之术也是有人传授的,不是因为地冰之眼?自己该拿这小子怎么办?
秦子月拿了一块鹅卵石努力的擦抹着虎皮,把皮子刷展,然后提起皮子,抖落皮子上的水,找了几根木棍,把虎皮钉在了墙上,这才回到了房间。他想把这张皮子收拾成两个皮大衣,公主和秦敏一人一条。
秦子月怕打搅了别人的休息,所以一直没点灯,他轻轻的推开房门,脱掉外衣,向床上爬去。他刚接近床,就觉察到不对,在他的床内侧躺着一个人。
秦子月心里笑笑,钻进了被窝,伸手向他内侧的女人身上摸去,嘴里说道:“秦敏,你就不怕我真的对下手啊。。。?”
“啊”一声惊叫,这声音足可以把房顶给掀翻。秦子月觉察出这声音有异,忙跳下床来,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在他问“谁”的时候,门开了,房间里的灯在门开的这一瞬间也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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