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羌王当时用的手段,并不光彩……”
“时间过去太久,我听过的部落故事也都忘了,一会儿到了歧山部,只能见机行事。”
越往歧山部里头走,连毡帐都不见几顶,一路枯枝盘虬,光怪陆离。队伍里插科打诨的笑语也渐渐悄声了下来,众人开始下马步行。
步履声回荡在清寂林中,惊飞了寒枝上的几只乌鸦。逃逸的鸟翼盘旋而上,遮天蔽月。
待漫天震飞的枯叶飘散下来,邑都压低声音道:
“有动静。”
所有人立在原地,只剩四处的帐布在风里时不时地鼓动。
听了一会儿,邑都胡须颤了颤,道:
“好像有人在哭?”
众人大骇。
一直在纸人里闭目养神的沈今鸾睁开眼,冷笑一声,嘲道:
“是有人在哭。而且,都哭了好久了。从你们一进入到此地,我就听到了。”
不知为何,这歧山部各处阴森邪气得很,对于她这种鬼魂来说,反倒是滋养了不少。
那飘荡的哭声断断续续,时有时隐。
众人循声走了一刻有余,忽见前头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火光。
只见不远处,十余座毡帐绵延开去,帐顶一连盘着数丈的大红绸缎,艳丽的彩线在火光里飞扬,人影幢幢。
“终于到了!这就是哈娜的家。”莽机惊喜道。
“你小子,偷偷幽会那么多次,路都差点不认得。”众人笑骂,暗自松了一口气,面上又洋溢起喜气,跟上飞奔过去的新郎官,也朝那中间的主帐走去。
主帐前围有一大片柴木,搭起了高台,四面燃起了一簇簇的篝火。地上还整整齐齐摆满了庆祝的酒坛。
几名羌人,头戴异兽面具,身着彩绸玄衣,正在围着篝火跳傩舞,在火光映衬下,跳动的人影如同在熊熊燃烧,凶猛狂热,散发着诡谲之气。
一只四四方方的巨大木箱放置中央,锁头刻有羊头神的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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