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遂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宁臻感觉被抓住的地方好烫好烫,浑身似乎都变得滚烫了。
“你额头的伤需要处理,跟我来。”陈遂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又放开了抓着宁臻的手,往卧室走去。
陈遂的卧室虽然简陋,却出奇的干净,跟外面的客厅和厨房截然两个世界,整个房间还弥漫着和他身上同样的淡淡肥皂水味。
即使早已习惯了各种奢侈香水,此刻被这廉价的清新气味包围时,宁臻却意外地感到一阵舒爽。这与记忆中宁泽身上那款昂贵男香截然不同,那混合着成熟男性荷尔蒙的浓郁香气,总是浓烈得让人眩晕。
当宁臻回过神时,陈遂的脸蓦然在眼前放大到极致。灼热的呼吸纠缠着彼此的气息,宁臻紧张得屏住呼吸,连睫毛都不敢颤动。
碘伏触到伤口的瞬间,陈遂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宁臻终于忍不住"嘶"地抽气,条件反射般偏过头去,却在下一秒被扣住下巴扳回原位。
“别动。”
宁臻不敢动了,这个姿势实在暧昧,就像是要亲吻一样。
陈遂很快消完毒,贴了一片创可贴在宁臻的头上,便迅速起身离开了。
洗手间的水声持续了将近十分钟,陈遂用力搓洗着双手,仿佛刚才沾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宁臻仍然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宁臻回神看着陈遂,他以为刚才帮自己处理伤口说明两人关系有所缓和,没想到才过去几分钟,这人说话的语气好像比之前更加冷漠。
不等宁臻开口陈遂接着说。“这里可是贫民区,难道你想半夜一个人在贫民区招摇过市吗,娇贵的小少爷,这里一到晚上治安可不是那么好。”
宁臻好似没听出陈遂话里的讥讽意味,起身走到陈遂身边,“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这几天都在家里养伤吗。”
受不了这种没有边界感的关心,陈遂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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