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锁链,虽然囚禁了他,但他也知道,宫长血在借此替他治愈经脉内伤。
妈的,这死变态人怎么这样?
拿捏了他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全身熨帖,谢淮又沉沉睡了过去。
他睡着时,宫长血进来了。
他坐在床沿上,将遮挡谢淮眉眼的发丝往后撩去,修长的食指绕着脸颊,捏住了他的下颌。
望了一会,终是克制不住,狠厉汹涌的吻落了下来。
谢淮蹙起眉,唇瓣上传来疼痛。
吻了不知多久才结束,手指划过谢淮的脖颈,点了点微凸起的喉结,又张口咬了下去,舌头舔舐过喉结。
男人重要的特征被咬住,谢淮这才终于睁开眼,猝不及防,撞上了宫长血猩红厉色的眸子,微微往后瑟缩。
“你干什么?”
谢淮骨头疏懒,质问愤怒地语气中,却透着懒意,不像是在生气。
宫长血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在自己的喂养下,终于有了血色,另一只手勾住谢淮的衣带,轻声笑了,“阿淮,为师救了你,以身相许如何,还有秘境内你欠为师的人情,你还未还。”
谢淮猛然抬起头,“你怎么记得这样清楚?你故意的?!”
就是打算在这坑他?
宫长血扯开他的衣带,春光泄露一隅,痴迷之色闪过,他忍得疼极了,但终是怕伤着眼前人。
谢淮猛地扯回衣带,不让春光泄出,气愤地抬脚去踹他,却忘记脚踝被锁链桎梏,只引起一阵碰撞声在屋内响起。
听得谢淮耳尖泛红,有些色情的味道。
“欠你的,你想怎么还都可以,除了这个。”
他哪能看不出宫长血眼底的意思,那直白露骨的想法几乎要倾泄而出,都是男人,此刻都懂。
宫长血神色晦暗,但复又勾起笑,“好啊,阿淮说的,为师可未逼你,除了这个,其他都行。”
谢淮很快就后悔了,认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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