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堆着。
任何有洁癖的人,都会退避三舍。
竹伞倾斜,为妇女避雨,谢淮半蹲下身,温声问道:“为什么哭?发生了什么?”
有人在身前说话,妇女捂住脸的手一顿,慢慢地滑下来,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见到谢淮,然后猛的摇头,又把手覆在脸上,遮住眼睛。
她一声不吭。
凌空竹见状,微微蹙眉,来到谢淮身旁,叹息一声,对妇女道:“只有知其缘由,才能帮你。”
谢淮点头,这名妇女并非疯子,还有神志,恐怕是受了刺激,“是啊,你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我们好帮你。”
妇女听到“帮”这个字,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谢淮看不得人伤心难过,将随身携带的帕子递过去,让妇女擦拭眼泪。
肮脏干枯的手,接过干净的帕子,妇女止住了哭声,感激地看向谢淮,说话一顿一顿,“我……我闺女……呜呜……她她……”
一句话未说完,又抽泣不止。
谢淮耐心等着,心里隐隐冒出不好的猜想,只怕她闺女应该是遭遇不测了,否则为何会想寻死,被人当做疯子。
妇女又大哭了一会,手死死攥着帕子,她看向谢淮,“谢谢仙长。”
谢淮表示应当做的。
也许是大哭一场后,妇女找回了些许理智与平静,她声音带着哭后的哽咽,但说话流畅,带着怨愤。
“我闺女她是被村民害死的,都是他们逼死了我闺女!”
“他们误以为我疯了!我想杀了他们,给我闺女报仇,可是……我只是个凡人,连报仇都做不到,只能自杀去陪我闺女。”
谢淮不解,方才的村民看起来并非穷凶极恶之徒啊。
妇女继续道:“仙长斩妖除魔,可曾听说过河神,我们这村子就是因为河神不满,发大水,才淹死了不少人,毁坏不少建筑和庄稼。”
谢淮接着道:“于是,村民们决定挑选处子之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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