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扬起,弥漫着。
接着响起短兵相接、金戈相撞之声。
遮挡霜雪散去,一道雪白剑芒无比闪烁,携带着强悍又霸道的剑意。
那是……煞。
宫长血的剑。
谢淮还未弄清发生了什么,他只不过上个吊而已,怎么宫长血还在旁边和一只邪魔打起架来了。
不等弄清情况,宫长血迎接上邪魔的利爪,爪子锋利似刀,压着剑迸溅出细小的火星。
几乎有着万年修为的邪魔狰狞笑道:“仙君囚禁了我百年,没想到,还有这一天吧?”
宫长血抗下爪,面色依旧不改,但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将手中剑一松,任那只利爪穿过胸膛,血淋淋的赤红色沾染蓝白校服。
利爪穿透血肉,看起来触目惊心。
谢淮就在身后看着,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眸子,瞳孔微颤。
哈喽?
到底是谁要死?
宫长血不是吊炸天的存在吗?
怎么转头就要被一只邪魔给噶了?
利爪抽出,邪魔邪肆地大笑:“仙君也不过如此,身体被穿透血肉的滋味不好受吧?”
宫长血不理邪魔,哪怕胸膛被穿透,虽然疼痛感是真实的,但他早已习惯了,只不过比自残的伤口范围更大了些而已。
视线顺着眼尾,注视着身后的谢淮,眼底晦暗不明。
宫长血拄剑,虚弱地下跪,垂头吐出一大口黑血,与往日冷静讥讽的声音不同,对谢淮急切道:“阿淮快走!”
谢淮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有些担忧不安。
连宫长血都打不过的邪魔,他走得掉吗?
但本能听从宫长血的指令,这里危险,要离开。
还有……他不想给宫长血殉情。
谢淮脚步一转,沿着相反道路走了两步。
这两步时间虽短,但宫长血眼神在这一息之间,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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