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祝乘更黏自己了,平日里做饭习惯待在客厅等自己的人放弃了最爱的毛毯和沙发,寸步不离跟在他身后,或者对方做饭时,从厨房探头出来的次数也比之前多了一倍,焦躁的情绪在看见池听后才会平复下来。
睡觉更是如此。
冬天屋里的暖气打得足,祝小咪都嫌弃卧室太热,跑到门边伸个后腿到客厅平衡温度。
祝乘靠着池听,睡熟了会打呼噜,不吵,一呼一吸,一呼一吸,离得近了还能听见这人的几声呓语。
池听搂着祝乘的腰,后者的腿搭在自己腰上,腿上,胳膊直接挂在他脖子上,头一埋跟冬眠了一样。
出门的话稍微好一点,不过不能分开太久,祝乘会焦虑到啃指甲。
岑珩是知道祝乘有分离焦虑的,在看见独自一人带着猫出来赴约的祝乘时还惊讶了一下。
“池听呢?”
“他先去我妈那儿了,我等事情办完再过去。”
“哦。”
祝小咪是第一次见雪,瞪着双眼睛,伸出爪子去接从天上落下来的雪花。
吃饱了的煤球亲亲热热地凑过去,一口就含住了猫头。
岑珩没管身边的猫狗大战,捧着杯热饮大口喝下,满足地叹了口气。
祝乘同样端了杯热饮,没怎么喝,纯粹是为了暖手。
两个人并肩坐在一条长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身边来往的路人提着菜快速走过,偶有停下来的也不过是在看江对岸的灯光秀,看两眼再夸一句,转身拿着才杀好的鱼往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