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反应一定很有趣,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相处时光吧。”
说完,祂挂断电话,仿佛再多说几句就会被祝乘活活气死。
祝乘看着手里的听筒。
脾气真差,比席奕还差。
感叹完后,他敛去脸上的笑容,开始研究起这间房。
大半时间都用来逃跑,就算暂时安稳下来也是在睡觉,以至于来到这儿的三天里,祝乘还未将几个房间给摸清。
和其他房间一样,箭头刻在床脚边,相反方向的门刚才打开片刻后又再次上锁,情绪不稳定的邻居在隔壁“砰砰”砸门,奇怪的是除了噪音,其他的声音都传不过来。
像是在刻意防备他们……防备他们认出彼此。
真是煞费苦心啊白凌。
祝乘掀起一块地板,还不忘抱怨。
姓白的挺抠门啊,不给员工发工资就算了连建房子用的地板都是劣质的。
给祂打白工这么多年了,偷点木材回去给祝小咪盖个窝怎么了?
这样想着,祝乘掀地板的动作越发熟练,不多时,房间里的大半木板都被他掀起,乱七八糟地堆在角落,到最后,除了天花板连用来糊墙的墙灰都被他抠了下来。
或许是看不下去他这副拆房子的行为,在最后几块木板即将被拆下来之前,座钟下面那块地方终于出现了一把钥匙。
钥匙锈迹斑斑,用力一抹还掉色。
祝乘随意地在裤子上擦了两把,撅着屁股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