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儿,燃烧的那一头戳在了祝乘的肩上。
皮肉灼烧的疼痛让祝乘不得不停止大笑,额头滑下一滴汗,即便如此,他仍未将视线放在村长身上。
他注视着帘子后的“神像”,出声:“神,我来拜您。”
帘子动了一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拨开了布帘前吊着的珠串。
肩上的疼痛更甚,村长似是害怕极了那布帘后面的人,手里的香抬起,对准祝乘的眼睛用力戳下。
噗!
村长的动作一滞,紧接着,整个人像漏了气的气球那样身体迅速干瘪下去。
倒地的那刻,隐藏在布帘之后供台之上的人揭开了整块布帘。
黑蓝色的长袍穿在身上,袖口收紧,露出一截手腕,手掌垂下,两根手指指尖夹着一张空白卡牌。
用作装饰的宝石璎珞随着主人的走动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的脆响眨眼间就出现在耳边。
祝乘低着脑袋,下巴被来人抬起,池听那张脸毫无征兆地闯进他眼底。
他今夜上了点妆,红色眼线画得极长,嘴唇点了口脂,一缕长发从耳边垂落,扫过祝乘的脸。
痒痒的。
祝乘动了动,避开那缕长发。
望着眼前的池听,祝乘张嘴,语气带笑:“你的头发长长了。”
池听捏起他的下巴,转过来转过去的检查。
确定他除了肩膀被烫了下,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后,池听也没放开,指尖暧昧地摩挲着祝乘的唇,声音里带了点怒气:“祝乘,你不该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