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岑珩举起一根手指,老神在地摇了摇:“无趣算不上,迟钝是肯定的。”
祝乘瞥他一眼:“比如?”
“比如——把学妹给你送的蛋糕当成学校发的福利,高中的时候将把情书当成作文书送的例文,连刚才的饮料你都认为是校友福利。”
岑珩细数祝乘迟钝的证据,啧啧两声:“学妹的眼睛都快眨抽搐了,某人还站在树下吃零食呢。唉,又是一个被颜值蒙蔽了双眼的人啊。”
“怎么说话呢。”祝乘笑骂着给了好友一胳膊肘,“那照你这么说,路上随便来个人对我眨眼,我都得认为那是对我有意思的表现喽?”
“我可没说啊,不许冤枉人。”
岑珩立刻举起上手,做出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闹了半天,话题还是没有回到正轨,反而越走越偏。
“说真的,祝乘,从小到大给你表白的人那么多,你就没有一个心动的?”
路边水桶里放着花,旁边的木牌上用花体字写着自取。
根茎用水泡着,一上午过去了花倒是没怎么枯萎,祝乘看了一眼移开视线,思考了几秒岑珩的问题,在他八卦又期待的目光中诚实地给出两个字:“没有。”
等着听好友暗恋史的岑珩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祝乘的后脑勺:“一个都没有?”
“骗你我有糖吃?”
就算认识这么多年,祝乘还是无法理解好友的一些奇怪问题:“你那么关心我谈不谈恋爱,怎么不关心一下自己?小心煤球大半夜趴你耳朵边说要找妈妈。”
“煤球有爸爸就够了。”
“祝小咪也是。”
“你这是盗用狡辩话术。”
“你咬我啊。”
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点燃了岑珩的斗志,蠢蠢欲动的样子让祝乘提高了警惕:“你该不会真想咬人吧?”
“我是文明人。”岑珩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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