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龙去脉,叶途飞断定,此二人定是来同自己讲条件的,他们手中的筹码便是韩鸿勋通共的罪名。
也好,就先听听此二人如何开价吧。
果然,几句寒暄之后,邢万礼直奔了主题。
“叶六爷,韩鸿勋师长的事情你想必已经知晓了,你也是局内人,有些事我还是跟你讲清楚为好。韩师长通共罪名坐实,不日即将押送回重庆,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现在虽说是国共合作时期,但军队上还是不允许和共党有所联系,而韩师长所做所为,又恰是最严重的通共行为。叶六爷,此事因你而起,韩师长何去何从,主动权也掌握在你手中,不知叶六爷如何打算?”
叶途飞心知这是邢万礼在施展谈判技巧,先渲染一下自己手中筹码的严重性,引发对方的担心和焦虑,从而做出大幅度退让。
这就像是买卖双方,谁先开价谁就被动,因此,叶途飞决定装傻,来试探邢万礼的心理价位:“邢先生,叶某乃草莽一个,实在是悟性极差,您说主动权掌握在我手中,我还真没搞明白,我怎么能掌握了这件事的主动权呢?”
宋玉龙接道:“六爷,您真是怀揣明白装糊涂啊,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兑现了你曾经的诺言,归了国军序列,和共产党一刀两断,那韩师长不单无罪而且有功。若是你执迷不悟,还跟共产党眉来眼去,那么,韩师长的通共罪名即将坐实,轻则终身监禁,重责直接枪毙。”
邢万礼适时补充道:“叶六爷一定不会把韩师长送向断头台吧!”
叶途飞随口应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说着,给邢宋二人续了茶水,又拿出了当初搪塞宋玉龙的理由来:“宋少校是知道的,我跟这几个共产党搅合在一块,全都是因为需要他们来帮我练兵,若是你们能给我派来几个黄埔生的话,我分分钟把他们给赶走。”
宋玉龙冷笑道:“叶六爷,你就别再演戏了,你的事情,我们调查的很清楚,这一年多来,你跟共产党几乎是形影不离,难道只是在利用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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