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伏在桌上打起了葫芦。
郭忠林推了推宋玉龙,又在其耳边吆喝了两声,确定宋玉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这才叫来两名执勤的弟兄,交代他们俩把宋玉龙送回去,并看管好了。
那两名当夜执勤的兄弟也是酒足饭饱,把宋玉龙扔到了他的床上,便在门口寻了块避风的地儿睡上了。
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宋玉龙却忽然睁开眼来,硬撑着下了床,关好了房门,找来一支脸盆,用手指在咽喉处一捅,哇哇十数口,将刚才喝下吃下的酒肉吐了小半盆。
吐静了胃容,宋玉龙感觉清醒了许多,再看看院门口执勤的那俩弟兄,依旧沉睡着,于是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悄悄地溜了出去。
今晚对宋玉龙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必须从二郎山潜逃出去,他要找到他的老板,他要揭发上峰韩鸿勋师长是个通共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