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友明被气得不行,但又不能说,他总不至于向一个没经过战火考验的小丫头片子来唠叨第一线工作的特殊性,有多么多么危险,有多么多么困难。。。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欧阳雪萍的马前,挡着道路。
那马是通人性的,对马儿来说,彭友明是熟悉的主人,而背上的欧阳雪萍则是陌生的主人,熟悉的主人现在就站在面前,那意思很明白,就是不想让自己抬腿。马儿当然更愿意听熟悉主人的命令,因此,任凭欧阳雪萍如何吆喝,那马儿就是不肯抬腿走动。
一直坚持到闫希文赶了回来。
“让她走吧!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她不理解我们,就算留下来,也没多大意思。”闫希文慢悠悠地给出了意见,不见气愤,只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彭友明一开始对闫希文的这种态度很是疑惑,但和闫希文对视了目光,顿时明白了,这个老油条一定是想好了对付欧阳雪萍的办法。
于是,彭友明叫来了一个班,嘱咐班长把欧阳雪萍安全地送回吕尧的军分区。
欧阳雪萍终于如愿以偿,离开了土匪营的营地,只是离开的时候,那眼神却没有丝毫的喜悦,有的只是怅然和失落。
欧阳雪萍离开后,彭友明赶紧问闫希文想到了啥好办法。
闫希文笑了笑,道:“哪是我想到的办法,是叶途飞,他命令二郎山各个关口,没有他的手令,任何人不准出山。”
彭友明听了,哈哈大笑,道:“这馊主意!这不是折腾人家小丫头吗?”
闫希文叹了口气,道:“这丫头的性子也太倔了,折腾一下好,也让她长点记性。”
二人说着,回到了闫希文的房间,因为原来的营地就不宽敞,一下子又来了三十多人,一时间没有空余房间,只能安排彭友明跟闫希文先挤在一个房间里。
二人就今后工作的开展刚讨论了几句,便见到叶途飞掀开了门帘。
“啊,彭书记,刚才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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