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张罗辉童心大起,竟然也趴倒在地上,跟石黑子来了个脸对脸。
“黑子,爽不?”
“爽!”
“那你就接着爽吧!小样,上次在耿集镇,还当你是真的给老子赔礼,我艹,你们仨干我一个还不说,竟然作弊喝白水?”
石黑子听了这话,反而笑了,道:“俺们就一瓶白酒,怕你不尽兴不是?”
张罗辉道:“当真?”
石黑子艰难地伸出手,在地上做了个乌龟的手势,道:“骗你是这玩意。”
张罗辉从地上爬起,挥挥手,令那俩兄弟放开石黑子,又亲自将石黑子扶起来,松了绑,道:“黑子兄弟,哥哥跟你开个玩笑,不生气吧!”
石黑子舒展了一下身子,对那俩看押的弟兄瞪了一眼,道:“俺来不及生气,赶紧带俺去找闫政委,俺有急事。”
张罗辉一怔,随即便明白石黑子说的闫政委便是闫希文,于是带着石黑子去了闫希文的住所。
昨晚一场酒,闫希文喝的不比张罗辉少,张罗辉喝多了能吐出来,而闫希文却只能干挺着,这会子的酒竟然还没醒,任凭石黑子又叫又晃,就是醒不过来。
张罗辉笑了,看着万般着急的石黑子,道:“你到底有啥急事非得给闫希文说?跟我说不行吗?”
石黑子摇了摇头,道:“不成,彭书记说了,那封信只能给闫政委看。”
张罗辉打了个哈欠,道:“那你就在这儿等他醒吧,我先回去睡了。”
石黑子这一等就等到了起床号响起。
多年军旅生涯使得闫希文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管身体有多不适,只要听到起床号,就一定会准时醒来。
一睁眼,闫希文便见到了石黑子,心里咯噔一下,担心是不是临沂那边出了啥意外。
石黑子将那封信交给了闫希文。
来不及起床,闫希文便躺在床上读完了这封信。
从心里说,闫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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