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上拿了火柴,一连擦了三根才把烟给点着。
彭友明赶紧把身子往后仰,以躲避闫希文喷出来的烟雾,“你这是怎么啦?就跟吃了炮仗似的,我欠你的钱了?”
闫希文被烟呛到了,激烈地咳了几声,说:“叶途飞是我们徐州地委的事情,为啥要让沂蒙根据地的同志来做甄别工作?这分明是对你我不信任么!”
彭友明默不作声,目光随着闫希文喷出的烟雾而游离。
“你倒是说句话呀!你是徐州地委的书记,你给我一句明白话,咱们徐州地委是不是并到人家沂蒙根据地了?”
彭友明伸出手来,对闫希文说:“拿来!”
闫希文一愣,说:“什么?”
彭友明深吸了口气,说:“烟啊!”
闫希文禁不住笑了,尽管笑容中充满了苦涩,“你怎么也抽起烟来了?你不是已经戒了吗?”
彭友明接过闫希文递过来的卷烟,回答说:“看你这种不会抽烟的人在糟蹋香烟,我心疼。”
几天没在这儿烦扰诸君了,老烟的意思你懂的,赶紧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