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七日的时候就在树顶强要了他一次,这一日飞行的时间才刚刚到达前一天的水平,亚当就抱着他落到了一颗巨树上。
木歌在空中的时候就能感到亚当的心跳速度,隐隐地有些明白。两人自从在野外偷过欢,亚当就打开了魔盒一样,对他有了异常的期许。这种纯粹的取悦对方和自己的仪式在两人看来一天一夜都不够,只恨没有天天玩乐的时间。
木歌的足尖刚踩着树枝,亚当就迫不及待地吻了过去。依旧挽着亚当脖颈的木歌曲起手肘,张开的五指抓紧了他的后背。
“亚当……”木歌忍不住轻轻唤他。
“嗯?”
“今天的时长不够,不要紧吗?”木歌心不在焉地提起亚当的训练时间,压抑着自己想骑到他身上的兽行
“我想木歌了。”亚当的手伸进木歌的薄衣,用长长的指甲和金属戒指圈摩挲着木歌的后背。
木歌松开抓紧亚当后背的手,熟练地解了腰上的束缚,强行将亚当按躺在了树干上。“我也想你……今天能晚一些回去吗?就当是训练了。”木歌跟他在野外有了几次高处的交融,对脚下悬空的事早已不害怕,动作越发纯熟和自在。
亚当腰上承重,晃了晃想立即入正题,哑着嗓子答应:“木歌想的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