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川没有走正门,而是走的侧门,理由是不想妨碍地方正常办案,只会设一个帘子,在后头旁听。
很快,内堂的人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本来说好了私下解决的事情,竟然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搬到了明面上。
闻逆川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要求进内堂,他和对面的三哥各站一边。
而后,一个瘦瘦小小、戴着乌纱帽的人一脸严肃地走了上来,冲着两人喊道:“肃静、肃静!把这儿当你家了是吗!”
这一声下去,内堂彻底安静下来了。
就在这时,一帘之隔,李怀川不徐不疾地坐了下来,那帘子用料很浊,基本上看不清外头什么东西,只能隐约瞧见一个轮廓。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盔甲的人从他身后走来,手里端着一杯姜茶。
那人端正地放到李怀川的面前,然后毕恭毕敬地行礼:“将军,忙了一上午了,先喝杯茶吧。”
“嗯。”李怀川神色很淡漠,看向姜茶的水面泛起一波又一波地涟漪,才发现那桌子竟然不稳。
边南这个地方真是破,两个好桌子都没有。
一旁的人好像看懂了似的,说了一句:“将军,我们明天就走吧。”
“嗯,”李怀川点点头,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案子?”
“外头一个年轻人说,老人他们的门派偷走了他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