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
那老头和闻逆川几乎同时被饭菜噎了噎。
“胡闹!”那老头低声呵斥了一句,“男子能做内人吗?”
“明媒正娶的,”谈煊停下了吃饭的动作,看向闻逆川,“只是当时有军务在身,没有亲自拜堂。”
啪的一声,那老头放下筷子,忽然就来了脾气,质问道:“谁给你做的媒啊,这么损,把一男子指给你?!”
“圣上指婚。”谈煊回答起来的语气依旧淡定。
不知是不是错觉,闻逆川还听出了一丝理直气壮的意味。
老头:“……”
闻逆川:“……”
于是,那老头憋着一口气,又默默拿回了筷子。
三人沉默地吃了一会儿,闻逆川正端着碗往嘴里扒饭的时候,谈煊又不动声色地往他的碗里塞了一块肉。
闻逆川咀嚼的动作一顿,斜眼瞥向谈煊,而后默默地把那块肉滑到了嘴里。
忽然,小矮桌一动,只见那老头从底下掏出了一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眼皮也不抬一下,把酒壶递给谈煊。
谈煊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正要把酒壶立回去的时候,那老头发话了:“他不喝么?”
“他方才吃错药了,怕烈酒与那药效相冲。”谈煊回答道。
本来闻逆川也没有喝酒的嗜好,但谈煊这么一句“吃错药了”可把他的胜负欲激了起来,他一把把酒壶抢了过去,给自己也满上一杯,说道:“药效早就过了,我陪老人家喝两杯。”